不只一個人問起我,到底南女椰風盃對我的意義是什麼,會讓我如此的放不下,
其實坦白講我自己也已經忘記當時的想法,只記得那時的我好感動好感動…
我一直對自己的口語表達能力充滿自信,但佛光盃那場比賽卻讓我學會謙虛,
和同學辛苦的準備了兩個月,卻在第一場比賽輸給了附中的學長,
而被質詢到一個字也說不上來的我,應該要為輸了比賽負起極大的責任,
畢竟連自己質詢時的節奏都被掌握,比賽的結果不用想也知道很慘。
當天晚上什麼都沒吃,一個人躲在儲藏室哭…
哭泣,事實上不能解決任何問題,除了發洩自己的情緒之外。
於是從那一天起我開始認真的看書,像是社會學、政治學之類的…
而一個禮拜後的練習賽,竟然有一種把對方質到說不出話來感覺很爽的念頭,
而在比賽的末質時也與對方達成了"我方較能達到社會最大利益"的共識,
比賽的結果雖然是二比一,論點分數卻只拿了一張…
椰風盃原本建中要下去三隊的,我是第一個表達不想打比賽的人,
原因當然是父母反對我打比賽,後來只剩下兩個人要參加比賽,
我將這種狀況告訴父母,換取了參加椰風盃的機會,當然在這種倉卒的決定下,
事前是不可能討論比賽的,於是只好在台南號上與學長討論「死會可以活標」中,
討論出了奇怪但自以為必勝論點。
隔天打比賽的時候,我因為論點不熟而在台上忘了詞,對方很有禮貌的幫我接了下去,
我整個就是呆掉,我無法想像會幫對方接詞的比賽會是怎樣的一場比賽,
評審講評的時候我只記得,學姊總是針對自己的學妹,而且很兇。
在比完賽之後我終於將不滿的情緒對著學長宣洩出來,這時候學姐跳出來說:
「學弟呀!如果你覺得學長姐這樣不好的話,以後當學長的時候不要這樣就好了。」
大地活動很幸運的給曉雲學姐帶到,整個玩的就是還蠻High的^^
下午的大地活動結束後,慣例的拿了很多張公關卡,幼幼學長在成大對我說:
「我不知道你覺得辯論的強是什麼,是話講的很快或是很順,無論是什麼辯論都不只這些。」
除了認識了很多好朋友外,這些是我對高一的椰風盃僅存的回憶,
或許這兩年來很多人僅僅注意到了我不寫稿的習慣,或者是華麗的口傳,
我的辯風也是一修再修,如果能夠讓人覺得舒服些,那是椰風盃的震撼;
又如果有學弟妹會覺得我是一個好學找的話,那勢必要感謝學姊當時的那席話。
你說椰風盃對我而言是什麼?成長、友情、或是我一直不願觸碰的"愛情"?
其實我不知道,只記得當時的悸動如此而已。
再來說說今年的椰風盃吧!幸好我事前沒有讓學弟知道我要下去,
不然我一定會忍不住稍微跟高二的說個教,學弟是這樣子虐待的喔!
沒床睡就罷了,連比賽也不帶;好像去年你們是神,論點都是自己的一樣(= =)。
後來還把學弟丟給我這個老人照顧,還好一中托我帶學弟上台北,
不然我那麼晚到台北的帳一定全部算在你們身上。
很感激好朋友吳秉送我的生日禮物,不過沒有記住我的生日真令人難過,
還好我拿別人把你換給劉家丞了(XD)如果我們的友誼可以維持10年的話,
我想我們的家中一定會堆滿女性加工製品,我已經想好明年要送你什麼了。
然後「男校殺手」這個可愛的封號還是請大餅同學自己留著吧^^
還有UU下次要記得通知我一聲,我看到裁判表的時候,眼淚也是不自覺的滑落耶(T_T)
跟學姐一起評比賽真是如坐針氈,我可是非常的緊張害怕耶!
幸好最後的講評"勉強""還可以""不會"算太差,不然我真的會想從四樓往下跳,
最後要跟拉拉與妙蛙說聲抱歉,因為我的反覆與猶疑害妳們浪費了寶貴的時間^^"
不過幸好我是陪學弟去吃飯,不然我們高一大概會全部走光吧(= =)!
大抵而言這趟台南行是快樂的,只是想到沒有去看孔廟就覺得很難過,
因為想了三年,卻三年都沒有機會看到,不過既然有人說要幫我拜拜就沒差啦 X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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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微妙的感覺
我大概可以猜出那是怎麼一回事
耶?是指什麼很微妙呀?
為什麼我都沒感覺呢^^"